那是建国以来,第一次地下出版并且发行的文学刊物。可在80年代,关于诗歌的热潮,来得蜂拥,却转瞬即逝
诗歌的第一波浪潮仿佛比其他来得更早。在1970年,当大多数年轻人在面对上山下乡的困窘中迷失的时候,一部分年轻人以诗歌的名义得以浮出水面来透口气。
1970年初冬是青年上的一个早春。郭生的一首《相信未来》,最早的打开了那一代灵的窗户。“坚定的相信未来/相信的努力/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/相信未来,相信生命”。
1968年12月10日下午四点零八分,一列火车满载去山西插队的知青,缓缓驰离了站,站台上送别人群的哭声和泪雨、冬日夕阳下的城都在轰鸣的车轮声中远去,列车在加速。望着满车厢青春热血的战友们,市25中67届高中毕业生郭生,就着昏黄的车灯,在一张白纸上即兴写下诗行:“这是四点零八分的,一片手的海浪翻动了,这是四点零八分的,一声雄伟的汽笛长鸣……
这首描写知青上山下乡告别的惊心动魂的诗,以后在广大知青中不胫而走,广为流传。以后郭生在山西汾阳插队时经常给知青们朗诵他写的诗,每次听到《这是四点零八分的》时,知青们往往泪流满面,因为它抒发了一代人辉煌梦想的破灭和苍凉青春的呼喊。
郭生出生于山东朝城,母亲在行军途中分娩,起名生。他15岁便开始创作《海洋三部曲》长诗。前夕,一些中形成一个“文艺沙龙”──“太阳纵队”,发起人是大学哲学系学生郭世英,还有牟敦白、张朗朗,他们经常通霄达旦探讨当时的一些哲学问题和文学观点,郭生也曾出入这个沙龙,深受他们思想探索的影响。
期间这个文艺沙龙被,郭世英在1968年4月被北大的派“”, 张朗朗南方, 在好友白的本子上写下“相信未来”四个字。郭生则以此为题,写出那首著名的诗《相信未来》。
1968年,当年轻人们开始怀疑此前的一切,带着迷茫被洒向广阔农村的时候,郭生的这首《相信未来》给当时的年轻人一丝希望。在他们眼里,所谓诗歌,此前仅仅是“与天斗其乐无穷,与地斗其乐无穷”的大无畏。
当时在圈内的人普遍觉得,《相信未来》似乎明显受到普希金《假如生活了你》《致西伯利亚囚徒》等当时在知青中广为传抄、朗诵的诗的影响,高贵、、悲壮而又温情脉脉,是一种活生生的生命体验和情感的体验,没有虚假的口号,抛弃了和意识形态的桎梏,周公解梦梦见洗头从而恢复了诗的人性与文学性。
那时候,在最时髦的青年文本是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和《带星星的火车票》,还有郭生的《相信未来》。
诗人和他的诗迅速在上山下乡的知青中间蹿红,也同样征服了在城市里蜗居的青年。不久一个年轻人,对着郭生的《相信未来》说出了,“我不相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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