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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和辰观点:何去何从6
  •   其实我本来想写的是福山和亨廷顿,最近这两个人物被怀念和提及的很多,他们其实一直都在研究人类社会向何处去的问题。向何处去,会是长期热点线年。他们俩相差一代人。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追问,有些是继承来的,有些是新生的。哲学故而。

      尼采大概第一个提出“最后的人”的概念,他借查拉图斯特拉之口向人们展示“超人”的热情、活力、智慧与勇敢,而“最后的人”则是“超人”的,他痛惜地表达到,

      在他那里竟然有某种宿命论的味道:人类的命运似乎已经一清二楚,无论再发生什么也改变不了其方向,剩下的事情就是把现实中的纷扰打扫干净,为历史必然性铺。

      所 以,我们也常感慨,我们如今早已出不了什么百科全书派的大师,也常陷入新平庸时代的怀疑论里。

      此外,亨廷顿的预言也在一一实现,比如:中美冲突不可避免;文明与伊斯兰文明的冲突有1400多年历史,将继续上演;国际贸易带来好处,但也常常令彼此害怕,造成冲突;等等。

      国 际贸易摩擦,是近几年不可回避的问题。所以亨廷顿所给出的避免原则失效,此外的两个原则是共同调解原则和加深认识各文明共性的原则,这是还在持续努力的事。

      只是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,像华为这样的面对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年复一年的加深施压的公司,恐怕历史上也找不到第二个案例。

      华为以伤痕累累的伊尔-2机自喻。二战中,德军士兵将苏联的伊尔-2称为“黑色死神”,因为它是那时最好的对地机,其装甲可以小口径枪弹、榴散弹等等的直接命中,是坦克杀手。它的伤痕累累是必然的,关键在于怎么修补怎么继续飞行持续战斗。任正非去年下半年曾说,华为大概有4300~4400个洞,已经补好了70%~80%,年底可以补好93%。到了今年,新洞又增,又得继续补。

      用尼采和福山的观念看,不能只有和,还得有别的更崇高的东西,肯定是其中重要的部分。芯片这种东西,可能也更多的需要,那比资本更重要。不要在乎这一年两年的痛苦,可能五年十年会习惯这些痛苦,然后能进行长达几十年的和蛰伏。这背后的是民族,是人类命运,是整体进步的推动。任正非说:“人类要共同奋斗,共同为人类服务,这是我们办企业的最终目的。”

      我们或许真的可以回到马克斯·韦伯这里,看这些问题。韦伯,生于1864年4月21日,逝世于1920年6月14日。他比亨廷顿早出生大半个世纪。但我们现在看来,他像是跟我们很亲很近的人。

      浪漫主义者意在,比如屈原,他的“何去何从”,说的是自己该做一匹千里马还是一只鸭子这样的人生选择问题;都好理解,儒释道及世界各教都有,他们关心天下,爱及共同体;而现实主义者,在意的其实是现实的和影响力,尼采、韦伯都属于这类人。为什 么大家都怀有美好的愿望,比如合作、互信、互惠、共识、相互理解、相互尊重等等,最后却彼此隔离、割裂、斗争、猜忌甚至呢?为什么国际合作那么好,全球化那么好,大家还要,要反全球化、逆全球化呢?

      在《以为业》中,韦伯特别写到:“行为的最后结果往往——甚至经常——完全不合初衷,甚或时常同它截然相悖。这是一切历史的基本现实。”

      行为与单个个体行动者的意图、意愿或意向之间存在着不匹配的关系。而这也就意味着,社会行动的结果将于单个个人的意志与意愿。

      某一代人地选择的事物,对下一代来说是不可逆转的命运。与结果之间的不匹配,以及世界本身的无,这是韦伯思考人类生活的根本基础。

      跟病毒和疾病斗争是常态,跟无常、无纠缠本也就是人生的常态,而人和组织如何训练自己的,如何让自己无论何时都充满斗志,且其乐无穷,成为最好的。

      据说 ,我们大脑里的 杏仁体,这个“恐惧中枢”,不仅会对作出反应,它在构建社交联系方面也发挥着重要作用。这就是为什么新闻报道上吸引人眼球的都是引发恐惧、焦虑的事件,但我们其实更喜欢在社交上讨论这些事。

      我们一边恐惧,一边又想抱团,找安慰,找平复思绪的方法。且越是恐惧的事情,越容易形成相对紧密的团体,杏仁体从一只咆哮的护卫犬变成了一只精力充沛的导盲犬,并且目标单一。

      人们的社交需求,主要是为遵循归属信号的引导,杏仁体有巨大的潜意识神经力量来构建和维系社交纽带。

      这一现象,在人们居家隔离时期的一个多月,1月底到3月初,表现得尤为明显。而当恐惧慢慢淡化,社群又从“战时状态”恢复到日常时期。

      传统机构正式复兴,并且转型进入顺利期。拥有资源优势、一线采访报道资格的传统机构,真正得以在疫情期间复兴。他们利用各种技术,文字、视频、音频、直播等各种技术无缝衔接,转型成全、融。他们相对不计成本地培养较大的记者团队,这是个人的即便惊世绝伦的才华所达不到的能力。

      自只能鞭笞传统,传统被取代从头到尾是一个伪命题。很多传统的微信号从疫情发展至今,涨粉趋势非常明显,然后更加被重视起来。

      严肃更是最不可取代的存在。2020年5月4日,104届普利策在美国纽约公布,因疫情影响首次在执行人达娜·卡内迪家中公布。普利策第一届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,1917年6月。可见这也是百年未遇的变局。《纽约时报》《邮报》和透社等拥有资源优势的严肃依然是该的最大赢家。

      大学新闻学院近日宣布取消本科的消息,激起了涟漪。在回应此事时强调不会放弃新闻学,只是加强,要办“研究型大学”,就在研究生阶段培养新闻人才。其实,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二十年前成立至今,也只培养研究生,不设本科。越是公共性的事业,包括新闻也是,越需要专业的、多元的视角。越是面向的行业,越不能强调投资回报。

      按照韦伯说的,实践生活中的人要想对他人的行为作出合与否的判断,就必定需要事先建立一套价值体系,锚定一种价值或一类价值作为判断起点。而其实,这种价值或价值体系,得益于其他专业领域独特的训练和浸润。

      我是给自己布置任务的。只有一个确切的、每天都执行的任务,才会让这段守候变得似乎有价值。从一月底到现在,我一直有个习惯,就是看新冠肺炎累计确诊最多的50个城市的演变,每天出一个表格记录。因为我是研究城市发展和城市文明的,我觉得这样简单的守候,记录到疫情彻底消失的那一天,是一种仪式。

      我在二月中还专门写过一篇《观城日记》发布在秦圈,里面写到:“在这特殊的日子,熬着,也观察着,像呆在实验室里,可以分析各种数据,观察各种事件,问题,以及内心。”“我每天这样跟着数据,总觉得能发现记录点什么,总觉得这样能够形成某种系统的注视。”

      迄今,前50城的门槛,刚好累计确诊是100例,4月22日,佛山与东莞并列是100例。后来虽然每天部分城市如北上广深港都有变动,但50城基本固定,最低门槛100也固定了。如今,原来相对严重的省份,如河南、浙江、安徽、湖南、江西、等清零了,而至今没有城市进入前50城名单的、辽宁等还有现存病例。

      我前几天去上海东方艺术中心看了一场义演,这是我疫情后第一次看现场演出。中间有云连线 濮存昕的部分,他说演员是需要舞台才有生命力的。他说他疫情期间在家就是读诗,背东西。

      每个人都 该 在这段时间内沉淀下什么,培养一个终身的习惯。我呢,隔两天就会跑5公里,以前我挺讨厌跑步的,竟然也爱上了。我还开始买花种花了,好像好多人也养成了这个习惯,因为疫情可能影响居家生活和居家的布置。

      以前在耶撒冷时,我印象最深刻的餐厅也叫eucalyptus。从那里走出去会有一个巨大的喷泉花园广场,那巨大的明月一直停留在我心中。

      原来一切都是编织的注定。元素、顺序,无数次组合后,人只剩回忆,以及一股浓烈的冲击心灵的感觉。

      我在博尔赫斯《失去的公园》的诗句里也发现了它。那篇里还提到:如果不存在开始和结束,如果将来等待我们的只是一个由无尽的白天和黑夜组成的数目,我们也就已经是我们将成为的过去。我们是时间,是不可分割的河流,我们是乌斯马尔,是迦太基,是早就荒废了的罗马人的城墙,是这些诗行所要纪念的那个失去的公园。